贺宁远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手臂,族徽已经进入他的体内,刻在他手臂上,他都不明白此刻的自己,应该高兴还是难过;他只觉得心里空空的。

        顾昭将昨日贺宁远交给她的戒指,放到他的床头:“这是万踪泣,能幻化任意形态的武器,只能由千年以上修行的蛇骨炼制。”

        简单交代完后,她便准备离开。

        “......母亲......我可以这样叫您吗?”

        顾昭一愣,而后不动声色开口:“随你。”

        “......母亲,我不会使用任何武器,您怎么知道这个万踪泣是给我的,而不是给我肚子里的孩子的?”

        “因为它散发着和你血液相同的气味,你是它的主人。”

        贺宁远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若是她这么爱自己,又怎会独留他一个人在这个世上,她又有多少话是真心话呢......

        他头疼欲裂,精神与身体上的双重压迫,让他无法思考,他迷糊地躺在床上,思绪混乱间睡着了。

        过往的一切如电影般在贺宁远脑中闪过,他在床上艰难地翻着身子,睡得很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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