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房被舔的湿漉漉的,舌苔上的粗粒缓慢磨过乳肉上敏感的肌肤,徐可愈发的感到空虚难耐,身下已经有液体流出逼缝,打湿内裤。

        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徐可难耐地开口,“下面、痒。”

        手腕挣开桎梏的瞬间,徐可快速地登掉裤子,抱着陆淮安的脖子扑上去接吻,情欲热切,离得还有些距离便迫不及待地伸出了舌头,陆淮安稳稳地接住赤裸的身体,张嘴便将舌头含进嘴里大力吮吸,唾液交换间交叠着倒在了床上。

        陆淮安双手撑在两侧,垂眸看身下的人,眼中的欲望几乎要喷薄而出,面上仍是冷静,只是薄唇紧抿,眼神如狼。

        被拖上车的时候徐可就知道今天一顿操是躲不了了,刚刚自己的情欲也被挑起来了,徐可张开双腿,让陆淮安看自己已经硬起来的性器和流出汩汩淫液的小逼。

        “骚货!”

        陆淮安握着笔挺的性器打在徐可的小腹上,暧昧的声响环绕在安静的房间里,交织着两人的喘息。硕大的蕈头在逼缝处摩擦,要进不进的,两瓣阴唇已经含羞打开,可陆淮安恶趣味地握着柱身在中间磨蹭,搞得徐可花穴瘙痒,空虚难耐。趁着陆淮安摆弄的一个不注意,挺腰将小逼送了上去,含住一点龟头。

        阴唇贪婪地包裹住龟头,内里湿热像八爪鱼似的吸附上来,温暖又滑腻,哪里还舍得退出来,陆淮安垂眸看身下嗷嗷待肏的人,挺身将性器送进去,破开层层的嫩肉一插到底。

        徐可感受着下身的甬道被无法抵抗地撑开,深入,轻喘着深呼吸,努力地放松身体让性器插入地更深,双腿大敞,攀上陆淮安的腰。

        身体早已做好了准备承受猛烈地肏干,但是陆淮安打桩机似的对着敏感点能肏时,徐可还是忍不住地想逃。

        实在是太、难以忍受了!每一次龟头用力怼上那处,身体就像是被电流通过,麻痹的感觉带着强烈的爽感让他忍不住地夹腿,却被迫分开着继续承受,几十下撞击后那脆弱的敏感点处开始疼痒,像有蚂蚁在啃食穴心却无处抓挠,连绵不断地爽意从那处敏感迸发,顺着血液、神经传至全身,头皮发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