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又不合时宜地聪明起来。

        退化的嗅觉终于识别出早就萦绕在鼻尖的信息素,马杰恍然大悟的同时警铃大作:坏了,要死,易感期!

        得在徐总失去控制之前进房间!马杰慌得满头大汗,顾不上什么僭越不僭越,在徐云峰眼前急急挥手:哈喽?嗨?这是几?您还认得我不?

        他被操得上上下下,手也挥得颠簸起伏。

        行了,马杰,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徐云峰冷淡地说,为问题的愚蠢翻了个隐蔽的白眼。

        马杰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那咱们……您什么时候进房间?

        徐云峰被他气笑了:你说呢?谁先扑上来的?

        言下之意是你得负责。他理直气壮地讲出那句着名台词:你点的火,你负责灭。

        马杰唯唯诺诺,不敢再乱动,好几次撞到车顶也只敢小声哼唧,老老实实闭眼受着。挨了一会儿,被操得腰酸腿软,泪关松动,意识也模糊了,好像被吹满氢气飘在云端。他再也跪不住,撑着胳膊伏在徐云峰身上喘息,听着对方的喘息和自己的交织成一大团。

        徐总,徐总……他小声唤道。

        嗯,我在。对方应着,好像知道他只是被操得脑子发晕似的,给出的正好是马杰需要的东西:一个简单的回应,来帮他确认自己所在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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