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彰略一点头:“自然是。”他回忆起天书中的细节,解释道:“此物大概是其藏品中的俗世百态图,绘有凡人的四喜四悲,修士一旦入其中,便是身临其境,只能随戏中故事发展。但只要坚守本心,此幻境便没有什么可怕的。”

        方晌也没问他是怎么知道的,想着只要没危险,意志坚定就能脱身,倒也不错。

        大薮藏身方晌臂间,用nEnG叶戳了戳她的皮肤:“师妹啊,这地方和我过去来时不大一样。”

        方晌问:“当时你没有经历这些幻境吗?”

        大薮晃了晃枝芽:“当然没有。我来时距今已有十年之久,只是根系探测到一处灵力充沛的场所,偶然遇见了师尊塑像。”

        这么说来,原书中写道这一段时,似乎也没有提到过连枝大人的塑像、

        方晌不知道这是否单纯是晚小安没写,她想把晚小安叫起来问问,看看幻境,又觉得不太方便,只能作罢。

        童子把二人带到房间处,施了一礼,嘱咐道:“宴席将于戌时开始。时间还早,二位客人好好歇息。”

        方晌说:“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h昏时的宴席,此处幻境,怕正是洞房花烛夜。”

        琴彰说:“应是如此。”

        方晌说:“我们此刻只是客人,并非宴席的主角,只能静观其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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