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狰狞的龟头气势汹汹地顶开了一些红肿嘟起的小嘴,硬逼着狭小的穴口吞入它的一小节头部,肿胀发炎的穴肉不安地簇拥着挤弄着,吸吮的龟头顶部的马眼怒张着吐出几口垂涎的口水。

        滕子恙往里顶一下,毛乐楽就颤抖着呜咽一声,这样的反应看在男人的眼里简直是有趣极了。

        滕子恙把头埋在毛乐楽的脖颈间发出低低的笑声,男人颤动着的结实胸膛不停地压迫着毛乐楽单薄的脊背,毛乐楽泪眼婆娑地趴在门上,心里是无尽的屈辱与绝望。

        毛乐楽缓缓地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做就能逃避面前的屈辱处境,浓密漆黑的睫毛上垂挂着一颗颗细碎的晶莹泪珠,脆弱无助的宛若被暴雨打湿的蝴蝶翅膀。

        男人在他身后一下下地凶猛顶弄着,毛乐楽的身体被压制在柜门上无力地摇摆晃动。

        没关系的,没有真的插进去,没关系的………

        毛乐楽哽咽着,在心里一遍遍地安慰自己,祈祷着男人能够快点完事,然后放过他,他真的很想念自己的那间小出租屋,那里没有可怕的男人,没有折磨人的性交,在那里他很安全,谁也不会伤害到他。

        绵软的臀部被男人暴力的抓握着,男人的五指像是铁爪般掐的他生疼,毛乐楽死死地咬着下唇,苍白的脸上滚落下一滴滴豆大般的汗珠。

        藤子恙偏过头,尖利的虎牙咬上了毛乐楽后颈处那块上伤痕累累的软肉,细腻的皮肤被男人叼在唇齿间来回研磨,像是在亲昵,也像是在威胁。

        男人炙热硬烫的鸡巴一遍遍地擦过毛乐楽敏感的会阴,凶猛嚣张的性器飞速狠厉地在毛乐楽的两腿间进出,磨得两腿间本就破皮的嫩肉雪上加霜,伤上加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