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毛乐楽耳根发烫,神情有些窘迫,他只是一时间还没适应两人的身份转变,心里难免会有些拘谨。

        滕子森看着结结巴巴想要解释的毛乐楽,心里觉得有趣。

        他其实没有跟毛乐楽开玩笑,他是真的想吃了对方,里里外外地吃个透彻,吃个尽兴。

        把毛乐楽调到身边就是好啊,要做什么都方便,他身后的那扇巨大的落地窗就很适合把人压在上面做爱。

        把衣衫半褪的人儿抱在怀里,压在上面,看着他羞耻难当地在他怀里哭泣,逼迫着他在他的胯下求饶,然后让身后暖暖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落在他那一身白皙的皮肉上,再沿着光线一寸寸地啃咬亲吻过对方身上的每一处新嫩皮肉。

        滕子森光是想想,都觉得那副样子的毛乐楽简直是可口极了。

        身边没了取乐的人,滕子恙自然也没有再继续休假的心思。

        他在公司看了一天的文件,回到市内的公寓后,开了一瓶酒就径直打开了电脑。

        被分割成了六格的监控画面上依旧是那个熟悉的小出租屋,只是相比于昨天,今天的监控画面详尽到让人后背发寒。

        简直就像是一个变态偷窥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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