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滕子恙咬牙狠狠地骂了一句,握着酒杯的手用力收紧,筋骨分明的手背上青筋蔓延,一直蜿蜒到线条流畅的紧实小臂上。

        毛乐楽脱下内裤,不着寸缕地走到花洒下打开开关,狭小的浴室里不一会儿边升腾起了氤氲雾气。

        温热的水流从上往下冲刷过青年莹白如玉的身体,滑过青年修长的脖颈与圆润的肩头,沿着青年流畅凹陷的腰臀线条滑落向隐秘勾人的幽深臀缝与白皙柔嫩的腿根皮肤,再沿着修长双腿蜿蜒而下。

        滕子恙呼吸一滞,旋即变得粗重起来,戏谑的眼神变得越发危险,凌厉的下颌线紧绷隐忍。

        滕子恙低笑一声,笑声低沉粗哑,他放下手里的酒杯,伸手去解身下的皮带。

        粗长的巨物迫不及待地从男人纯黑色的子弹内裤中弹出,滕子恙眼眸微眯,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单手圈住自己的高昂的性器开始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锐利的视线一瞬不瞬地紧盯着监控画面中青年柔韧白皙的身躯。

        温热的水流缓缓地流淌过青年晶莹的锁骨与胸前粉红娇嫩的乳粒,在沿着平坦柔软的小腹滑向两腿间秀气可爱的性器。

        滕子恙呼吸急促,动作略显粗暴地上下摩擦着茎身,熟红的龟头正对着画面中青年白嫩修长的身躯垂涎流水,粗糙的指腹狠狠地摩挲过顶端怒张的马眼。

        男人贪婪阴狠的视线在毛乐楽胸前凸起微颤的乳粒上流连徘徊,再往下看去停留在毛乐楽粉嫩漂亮的性器上,凌厉的薄唇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轻慢的笑意。

        滕子恙把对方压在床上时没少把玩过那根秀气的小鸡巴,和他巨物一比,毛乐楽的东西简直小巧的可怜,偏偏对方自尊心还极强,每次他碰他那里,毛乐楽都是一幅屈辱隐忍的模样,总是让他忍不住地想要越发狠厉地去欺负逼迫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