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精潮的喷涌渐渐舒缓、平息,房间里安静下来,回荡的只有粗重的喘息。

        徐焕胳膊一软,无力地趴倒在陆安铭的身上,一点都不想动弹。而雌虫更是抬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双腿被男人抱着,向两边打开,微微发着抖,股间都是流淌的白浊和湿滑的淫液,隐约还混合着黄色的尿水。

        ……雌性前面的器官本来就是个装饰,合成不出来多少精液,也没有种子,被这么几次三番地逼着射出来,陆安铭早就射不出东西,最后只能一股股地射尿。

        而阴茎内部的植入物让他连尿都只能小股小股地挤出来。

        脏乱的床上,雌虫胸膛剧烈起伏着,大口喘息,舌头完全收不回去,脸上仍然满是高潮的艳色,显然是被肏得狠了,被太强烈的快感冲击得一时找不回神智。

        而更要命的是,雄虫那狂躁的精神力,还在他的身体里肆虐——那美丽的身体不时地微微颤抖一下,从胸口到脚尖,像是过电——徐焕身上的阳鞭软了,灌入的精神力可没有。

        它们还在陆安铭的体内,用自己的方式侵犯和折磨这具身体,只要没被徐焕收走就永远不可能停下。

        “呼……呼……”徐焕终于清醒了一点,费力地撑起身体,向上挪了一点,又摔在雌虫身上——这个动作让陆安铭身体一绷,穴内一紧,又流出一股淫水。

        “安铭……你还好吗……?”徐焕喘着气,下巴够在雌虫的胸上,费力拖动自己的身体……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攀上去,让自己可以够到对方的脸。

        “……”雌虫的脸朝上仰着,喉结剧烈抖动,连带着优美的下颌线条都不断起伏,但那喘气却虚无的几乎没有声音。

        ……他不是不能呼吸,而是不敢呼吸,因为徐焕正趴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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