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孩子的思想工作后,江河觉得应该没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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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芸儿对延续江家反而没自信,先前她被弟弟一顿忽悠,觉得自己能行,可冷静下来后,她才想起自己的月事已经很久没来,头上也有了几根白发。

        “九郞,我身体都败坏得差不多,说不定已经不能生了。”她不好意思和弟弟说一些妇人之事,只是语气里难免有些灰心丧气,“你看我白发都有了,身体肯定也老得不中用。”

        江河:“……”谁老了?你不是才二十来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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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发现自从江芸儿目睹江家被抄家灭族、自己却只能束手无策后,就得了心病,虽然平时面对儿子时,她一直表现得乐观又开朗,实则内心极为悲观。

        愧疚和自责让她食不下咽、夜不成眠,冷宫固然条件差,但身体被她败坏成这样,大半是心病。

        先前他故意提出让她找男人为江家延绵后代,她想都不想就答应下来,大概潜意识里,她觉得自己有责任延续江家,她有义务生下姓江的孩子,祭拜死去的亲人,让他们不至于成为孤魂野鬼。

        已经是二十多岁的成年人,江河自然没有扭转她想法的意思。

        人的三观已经形成,多说与无益,不如顺她的心,让她活得更舒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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