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宝儿坏心眼地停下了动作,不再用口腔含弄,只是用舌头舔舐着,牙尖不时滑过那红润的龟头,轻轻在上面一碾,石生立马低吼一声,身子蜷缩在一起,右手往下坠落正跌在江宝儿臀上。

        石生呼吸急促,“对不住……”

        江宝儿担心男儿身败露,拉着石生的手到胸前,落在酥软的乳肉上面,江宝儿自出生起就和母亲在妓院长大,幼时嫖客一时兴起让他吃了些女性丰胸的药,等到他意识到的时候胸部已经发育了,虽算不上波涛汹涌,但也如小包子一般挺立了。

        他憎恨这长在自己身上的东西,因为这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他悲惨的过去,但他也必须得承认,正是这一变化让他找到了生计,只要不脱掉裤子露出下体,谁也不会知道他其实是个男人。

        石生曾经无意间撞见过权贵人吸食五石散的场景,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他印象很深,从前只觉得太夸张,如今看来另当别论。

        江宝儿让他对此有了具象的感知,一浪高过一浪的刺激让他神魂颠倒,他甚至都能听到自己胸膛里的那颗心在剧烈颤动,他一切的感知都被这刺激冲淡了,以至于他停顿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正放在江宝儿的胸上。

        他想把手伸回来,他下意识地拒绝这种不得体不庄重,只有这样才对得起他做人的规矩,哪怕他现在正逾矩的和一个姑娘做一些不得体的事,他依旧不想破了自己的规矩。

        江宝儿阻止了石生,还主动握住他的手揉自己的乳,他愿意让石生占点便宜,哪怕这算不得什么,但总归是他唯一能拿出来的报酬。

        石生的手很大也很糙,即使隔了一层里衣,江宝儿也能感受到他掌心粗粝的茧子,谈不上喜欢,但就是不讨厌,这一点对江宝儿来说实属难得。

        他对这世间的男子总存着怨恨,觉得他们生来好色无义,每逢亲近之际总是要忍着嫌恶,这一次倒是例外,为着这例外他愿意多伺候石生一些。

        他俯下身去,竭尽所能地给石生舔舐,舌头一会儿卷起来一会儿含住,他故意发出很大的声音,不是为了调情,而是为了珍惜自己这第一次的不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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