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那爷高傲的神情,点点头带着营造厂的人到胡同口喝茶,留下鲁房牙子与那爷商谈。看着过往的行人,叫来卖报的要了一份报纸,报纸都快看完了,鲁房牙子才来。

        “先喝口茶,”又向茶摊老板要了碗茶。

        鲁房牙子咕噜咕噜一口喝干。

        “该死的那五,进门是一口水都没有。”

        “他没饿死就不错了,”

        “那也快了,他欠的钱利滚利涨到五百大洋,他想留五百大洋过日子,”

        “他留的住?在那他鼻烟可没停,看他样大烟估计也没少抽,花费可不少。”

        “他那里用的了,上好的大烟,您是不抽所以不知道,那些差的可比纸烟还便宜。”

        “真的?”

        “您还不知道啊,烟馆下等大连铺,用芦席铺地,木头作枕,一盒川膏只要5分钱。老刀牌香烟就价值3个铜板,您这一比大烟真的比纸烟便宜。”

        “好了,还是说回房子的事,他是不肯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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