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忽然,一阵急促中带着轻缓而悠长呻吟在诱人的唇齿间缠绕,又被陈栩快速捂在喉间。

        身旁的青年突然间将他下体的整个性器捏在大掌中,如同攥紧一块吸饱了水的海绵,带着笔茧的手指刷卡般从肉缝里溜过,带起一串电流。

        只是一瞬间,汁水极为夸张地从青年的指缝中迸出,陈栩又将地板湿淋淋的喷了个遍。

        “哼。”青年对陈栩高潮的淫态做出一副嘲讽的样子,收回沾满液体的手,慢条斯理地擦起来,冷眼看着那只被自己攥得红肿不堪的、阴阳共存的性器一股一股喷出液体。

        陈栩如同从水中捞出,浑身湿漉漉的,纯棉的布料如同第二层皮黏在身上,把胸前两颗硕大的奶头和上面盖着的一小块布料印得纤毫毕露,起起伏伏的煞是招人眼。

        只看上半身,或许还能认为这又是一个被热瘫的苦逼学生。这下半身,却是一个被人玩弄得凄惨的娼妇,裸露出的双腿还在不停抽搐,两腿中间看不真切的地方总是传来零星的一点粘腻“咕唧”声。

        距离下课铃响还有十五分钟,尚岐不再看向陈栩,笔尖沙沙划过纸张,室外凌厉的日光斜斜地切过眼镜片,依旧看不清他的眼神。

        身边贴过来一具温热的身体,纤长绵软的葱指如同赴约,伸进了尚岐的T恤下。

        “尚岐,真的不约吗?”嗓音清润,炎炎夏日里仿佛一捧清泉浸润心脾,末尾上翘的尾音却又如同缠绵的小勾子,留下一朵跳动的火苗。

        尚岐很清楚,愿者上钩这种事,对陈栩来说是家常便饭,没有人能拒绝姝艳美人隐晦的放浪。

        包括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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