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汀的就很不一样,长得板板正正的,十分标准,在最初的时候,颜色甚至相当干净,但这将近一年来,经过陈栩不断的使用,也已经转为红褐色。

        两个炮友一个嫉妒对方爬床爬得早,一个嫉妒对方让陈栩让步,眼神交锋间,两人的肉屌都借着套子的润滑,“咕唧”一下,捅入穴中。

        “呜嗯——!!”两根分量十足的肉屌一起进入,还是有些吃力,仿佛下体被两根巨大的棍子抻开。

        茶褐色的瞳孔骤缩,口中噫噫呜呜的咕哝如同冒着气泡的粘稠粥汤,挂涎的舌尖颤颤巍巍从唇瓣里探出指甲盖大小的一点,在粉白的两片唇间十分显眼。

        什么清心寡欲洁身自好,这种快感,只要尝过了,根本就不可能放弃。

        前头有宋子汀掐着腰,后身有时洮托起两条大腿,但陈栩的身体仍有相当的一部分重量压在两根肉屌上。

        被陈栩当作打桩机的两人也不好受,本就被像裹着绵软滚烫的活物,还在上头加诸重量,仿佛压根就无法逃离的肉葵吸盘,湿热而牢固。

        两人将陈栩夹在中间,隔着一层布料紧贴透香的温热皮肉,下身不停耸动,仿佛在举办什么分庭抗礼的竞争。

        这可苦了陈栩,刚缓过劲儿来就被一通狠肏,雾蒙蒙的眼也被升腾的热气给熏得化了水,装满了波光潋滟的一池欲色,目光所过之处毫无焦距。

        “子宫……还有前列腺……被肏得软软的……好舒服……”陈栩面露痴淫笑意,无意识地挺起胸膛,在宋子汀饱满的胸肌上蹭着,两粒葡萄似的乳头寻找陌生的硬颗粒,当作什么玩具一样磨了起来。

        两个辛勤耕耘的人面露隐忍之色,“噗嗤噗嗤”的水声响彻整个教室,连同肉体碰撞时的闷响,一齐萦绕在三人的耳中,仿佛一首淫靡的交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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