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主人……主人……”

        卡利特看着那粗黑灵活的触手此时正在加雷斯的臀瓣之间大力进出,让子爵的腰背不由自主凹陷成一个承欢的弧度,并且因为那些非人异物的冲撞而摇晃。即使侍卫身上的触手仍未放松,但他的阴茎却如同全无不应期一般又挺立了起来。

        他的唇齿间喃喃着熟悉的称谓,像是在渴求,又像是在哀叹。

        加雷斯的意识已经成了一锅混沌的浓汤,他愣愣地看着眼前立起的粗壮肉茎,便伸出一节艳红舌尖去舔,引出了侍卫更加急促的粗喘。

        卡利特……很舒服?

        他以残留的一点认知搜刮着脑海中对口交的知识,用舌尖舔舐着冠状沟与延伸至柱身的系带,卷起舌面覆住龟头;随后又收起牙齿尽力将肉茎含入口中,口腔构成近乎真空的湿软高热,让龟头摩擦着他的上颌向咽喉深处探去。

        侍卫早已经红了眼睛,过度的刺激让他昂起头,绷紧的脖颈上青筋浮现。他无处可逃,只能被迫以一种近乎虔诚受难的姿态接受了这副情欲的枷锁。

        缠绕的触手在他的身上缓慢游走着,那滑腻的表面上间或有着一道道细鳞般的纹路浮现,紧贴着肌肤收紧时便带来些微的刺痛。可此时此刻,这种刺激将感官变得更加敏锐,让身躯受到爱抚、性器被子爵侍弄的快感强烈到让他想要开口求饶。

        “你可以放心”,希德嘉的声音潮湿暧昧地吹进他的耳朵。

        “乖巧的羊羔们理应得到乐土的嘉赏。”

        公主从身后搂住忠诚的侍卫,亲昵地磨蹭着他的脸颊,但手上的动作仍毫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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