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画家饮了口酒,安心地说:“还有救,不是永久性精神分裂。”

        “去你的吧。”

        时雨怜一差点笑出声来。他意识到再这么下去这两人就没完了,赶忙出言缓和气氛。

        “公孙,你似乎变得比过去坦诚了。”

        “有吗?我感觉自己没……”公孙策下意识地反问了一句,进而低头不语。

        他沉默着吃完了一大盘炒饭,在这过程中仔细梳理了一边自己在梦中的见闻,从沙漠到苍穹之都的住所,从隧道到老公寓楼,再到最后确定心相的过程。公孙策想起了自己临苏醒前诡异的状态,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

        灰发青年后怕地说:“我的天,我定了寂相后跟疯魔了一样,差点就毫无准备地直接走进寂相道路里。”

        严契仔细盯着他,眼中仍有疑色:“这才是最要命的,公孙小子。你那天赋决定了你在初次入梦的最后必然会出事,你究竟是怎么自己醒的?”

        超能力者无比尴尬,心想总不能说自个想起来前段时间被女孩子抱住的事就醒了。他揉了揉脸,字正腔圆地说:“事关个人隐私,这就暂且不提!”

        严契翘着二郎腿,阴阳怪气地“哦~”了一声,还真就不问了。

        公孙策又想起了另一个诡异的事件,铺着地毯的荒相道路。在内心深处时,他尚可对此事一笑而过,可到了现实之中,这事就越想越令人发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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