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三天前的事情,感觉却像是一个世纪那么久远。

        山田以前听过很多关于巨大忍者的传言,比如他脾气暴躁,性情古怪,并不忠心于武会·军锋,以亲手粉碎人的身体为乐趣……亲自跟随粉碎=san的这三天中,山田不得不承认他以前听到的那些传言都是假的:真相比传言更离谱。

        粉碎=san的脾气实际并不暴躁,他竟然采纳了山田的作战计划粉碎的评语是‘比我自己想的好’,还给了山田“控制者”的忍名。可唯独有一点,让山田怎么都无法放下恐惧。

        “自害=san。我经验不足。”山田面巾之下的脸一片煞白。“以前,从没见过那种……呕……对不起。”

        忍者前辈拍着他的背部。有一辆武装押送车沿着河流开来了。

        “实际都是死刑犯,见多了就好了。你看,运来了,今天我替你去吧?”

        “呕……没,没有问题!我马上就回来!”山田,不,控制者咬紧牙关。忍者的天职是完成任务,就算是多不起眼的小事都必须完成。他是醉眼=san派来协助的忍者,他绝对不能给那位首领丢脸。

        控制者从树枝上跃下,在大瀑布附近,这行动实际危险,全靠他的术才能安全做到。他沉默地打开车门,穿着蓝色工装的司机拿出钥匙。

        “domo,山田=san,这是今天的份。”

        其实应该叫他控制者=san了,但忍者没有在这时纠结称呼的余裕。“domo,押送者=san,今天也麻烦您了。”他用钥匙打开武装押运车的后备箱,三个穿着囚服的人被麻绳捆着,每个囚犯的头上都戴着头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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