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前十来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带着他们的枪与“新世代技术工”踏入了这家建在绚磁之州郊区的小银行,托马与4个同伙在大厅控制员工与顾客,剩余十人跑去楼上寻找钱箱。这场抢劫疯狂但迅速,一切开始时珍妮刚从冰箱里拿出个甜筒,现在冰激凌还没融化,只是沾满了玻璃渣。托马·贝利特威胁性地瞧着她,她使劲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我想是的。”

        “该是这样!”托马咆哮,“不然这玩意就没用了!”

        楼上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轰响,劫匪们似乎终于打开了钱箱,角落里一个红衣服的老人一下下碰触着墙壁,看上去很不安。托马的同伙将枪口指向他的脑袋,粗鲁地发声:“小心点老东西,再动一下脑袋开花。”

        珍妮紧张地吞咽着吐沫,看向那个身材佝偻,毛发稀疏的老爷子。他耳朵好像不太好,又碰了下墙,才迟缓地开口:“抱歉,先生。我只是想说……”

        “说什么?”劫匪用枪口戳着他的脑袋。

        “如果遇到了困难……”老人家缩着脖子,“你们可以采取……温和一些的措施。想想神的教诲……”

        大厅中的劫匪们对视了一眼,轰然大笑。托马笑得尤为大声。

        “神会说什么?”托马斜眼问道,“来啊,说说看!有什么适合我们的教诲?”

        老人哆嗦着举手,剧烈的抖动让他显得像是帕金森症的患者。珍妮注意到那手的位置离枪很近。

        “神会说……”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老者虚弱的声音忽然间一停,像是咏唱调将至高潮时乐队静音。他那干枯的手掌抓紧了枪管,微型冲锋枪自前端剧烈扭曲,合金在他的手中活像是橡皮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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