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出发前咨询了杰戈·德鲁苏斯先生,他给了我木械之州教会成员的名单。”

        绮罗瞧见自树叶间露出的教堂尖顶,这才发觉艾兰迪亚本就是带着她们向教堂前进。这座教堂是栋上了年头的木质建筑,它被夹两栋居民楼间,像个填充空位的小巧装饰品。一位五十岁出头的神父正坐教堂门口,为附近的孩子们讲解圣典故事,有个身板瘦弱的小男孩抹着眼泪大哭。

        “格瑞神父,班里的大保罗又欺负我!我的玩具被他抢走了,老师不管他……”

        “别焦急,孩子,听听圣者怎么讲。”格瑞神父翻着经书,向孩子们字正腔圆地念道:“圣者说,如果有人打你的左脸,你就要用力打他的右脸。”

        小男孩一愣:“啊?”

        “你明白了吗?”神父慈祥道。

        “……我明白了!我要去打回他!”

        “好孩子,去跟教士们努力练拳吧,身强体壮了才有不受欺负的本钱。”

        听故事的孩子们嗷嗷叫着跑去教堂后方,与一位年轻教士一同打熬气力去了。格瑞神父合上圣典,向姑娘们微笑:“我是这座小教堂的神父格瑞,不知各位有何贵干?”

        格瑞神父左腿有疾,行走时要借助拐棍,察觉到这点的艾兰迪亚谢绝了他的招待。他们进了教堂,坐内部信众们祈祷的长椅上,格瑞神父摸着脖子上的十字架苦思冥想。

        “恕我能为力,女士们,我实没想起本州有什么值得一提的异变。木械之州有达达里昂家族的家主坐镇,州内绝不会有危险的大事,除非柏奥利博士想自毁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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