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部长,我们村村支书谢水牛的姐夫是县纪委副书记,这些年以来,谢水牛非常之猖狂,我们的农田补助、受灾补助甚至是修路的集资款,他都要贪;孩子考上工作,开政审证明,他也要雁过拔毛地拿1手,不给钱就不开,如果不给钱的话,政审的来,他就安排几个村干部说人小孩和家人坏话,加上说了坏话,人家单位来调查也是找村里,这不是贼喊捉贼嘛?用这种手段他们已经把1个孩子辛辛苦苦考的工作搞没了。”

        “那你们为什么不去告呢?”

        “我们告过啊,那个孩子写了举报信到省里,结果省里转到市里,市里责成湖西纪委查办,最后,孩子就稀里糊涂进了看守所,以寻衅滋事被关了15天;出来后孩子再也不敢怎么样了,现在跑去读研究生了…之后谢水牛就放话,村里谁敢告?就处理谁?反正不管告到哪,最后都是要转到湖西来查办,村里没有人能跑掉的。”

        “上次,村里面几个人实在忍不了了,去县里告,结果…您也知道。”

        王成1直在记录着,他已经咬牙切齿了。

        “昨天,有个隔壁村在县里上班的人,他说今天县委书记会在上午去下面乡镇调研,会经过我们村附近,我们这才去拦路的,实在是没法活了。”

        “那你们怎么不来找我呢?我在湖西的怎么样,应该知道啊?”王成问。

        “我们只是听说,也不敢去,万1您…”这个村民没说下去了,王成明白他们的顾虑。

        “我真的没想到新时代,还会有这种事儿,真的是可恨可悲啊!这些个王8蛋,畜牲。”王成咬着牙说。

        “王部长,您是不知道啊,他那个姐夫把我们这几个村村集体的山,都低价买过去了,转手就赚大钱,他那个姐夫据说资产56千万了,每周末都回来在谢水牛家里打麻将,1群乡镇和派出所的干部跑过去陪。”

        王成听到这,已经全部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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