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提小咸鱼,看样子这一关不好过。

        葛局长再次定定心神,故作惊诧地问:“这么说我们认识二十六年了?”

        “差不多。”

        徐三野抬起胳膊,指指江对岸:“那会儿县里组织群众出河工,去对面修堤围垦。我忘了你当时是县里的文书还是会计的,反正我看见你时你在记账。”

        葛局长不由想起那段激情燃烧的岁月,笑道:“我那会儿是县委的通讯员,那年一下子召集了三千多劳力,记工员不够,土往哪儿填也没人指挥,岳书记见江堤上太乱,就让我负责一个工段。”

        “原来你那会儿是通讯员,我记得有人偷奸耍滑,明明挑了不到一方,非要说完成了任务。对方人多势众,气势汹汹,你一点都不害怕,跟他们坚持原则。我当时很佩服你,觉得干部就应该像你这样。”

        “要不是你及时赶到,那次我要吃大亏,有人都举着扁担要打我。”

        葛局长想了想,好奇地问:“三野,你那会儿才十七岁,怎么也跟人家一样来挑方。”

        “我父亲那会儿生病了,我家就我和我父亲两个劳力,他生病了我不来谁来。”

        徐三野把葛局长请进指挥舱,一边招呼他坐,一边感叹道:“挑方累是累,但看到干部带头我就有劲儿。我最佩服的就是岳书记,布置完任务,就拿起扁担挑起箩筐带头干,你说说现在的县领导谁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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