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船事故一天发生几起。

        长江尾乱套了,黄金航道堵塞了……

        徐三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紧锁着眉头问:“你们局领导有没有采取措施?”

        “我们能出动的监督艇都出动了,可除了喊话驱赶做不了别的。市里让我们找长江港监局,长江港监局让我们找市里,要么让我们找渔政,结果渔政还来找我们,现在都不知道这事归谁管。”

        白龙港的俞主任嘀咕道:“可能个个都忙着过年,顾不上管江上的事。”

        朱大姐无奈地说:“而且江上不是岸上,这几天各位领导都看见了,你挡人家财路,人家跟你拼命。我们要是来硬的,那些人真要是了跳江,闹出人命怎么办。”

        “可也不能坐视不管!”

        作为白龙港客运码头的负责人,俞主任比谁都着急,敲着桌子说:“客轮晚点,旅客骂的是我们。并且白龙港不是滨江港,我们这边就三个小旅社。

        船票早就卖光了,如果客轮因为航道堵塞停航,几万旅客滞留在白龙港住哪儿?这么冷的天,难道让人家露宿街头!”

        徐三野一直以为报出名字、吼一嗓子,没人敢不听。

        但经过三天的游击战,发现自己的名字对那些要钱不要命的人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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