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行动总指挥,执法船艇编队你说了算,而且你刚牵头组织甚至指挥了一次联合执法,等到了滨江港水域你再组织大家伙清理一次,接下来的行动市领导只会找你,不会找别人!”

        “然后呢?”余秀才急切地问。

        徐三野盘算了下,笑道:“别的单位的船艇和执法人员我们管不着,但清理完滨江水域我们就收兵。”

        余秀才苦着脸问:“这个时候收兵合适吗?”

        “大家伙都累得不行了,从腊月二十五开始护航,一直在江上漂到今天,你为了查刚落网的这四十几个不法分子下落,连年都没回家过。我们又不是铁打的,哪受得了。”

        “再然后呢。”

        “诉苦,哭穷。”

        见余秀才不开窍,徐三野转过身,眉飞色舞地说:“跟市领导摆事实讲道理,让他们知道整个滨江水域就你手下的四个人和我沿江派出所四个干警。水警中队的几个合同制民警,还是你化缘找钱招聘的。水警支队的执法船艇,也是你厚着脸皮求人家赞助的。

        你没钱、没编制、没车辆、没执法船艇、没办公场所,并且已经做了那么多,市领导凭什么要求你做更多。总之,机会难得,放心大胆的开口,市局领导肯定会支持你,你要得越多钟局越高兴。”

        县公安局没什么钱,市局一样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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