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差不多x1光的香烟丢在地上,狠狠地踩熄,「你管我!」

        「夜城」的营业时间是晚上八点至淩晨两点,店里的三个驻唱歌手各自分担两个小时的演唱时间,由一开始走抒情路线的赛亚人撑场,然後换摇滚风的步岚大叔接bAng,最後再轮到台柱云沄作为压轴收尾,堪称完美的过场流程。

        於是,等到云沄唱完最後一首歌,已经是淩晨两点了。

        桌上尽是数不清的啤酒瓶和花生壳,自然也少不了满载而归的烟灰缸。台下的人听完云沄的最後一首歌後,终於心满意足的买单走人,留下不知从何拾起的杯盘狼藉。我和小光负责清理掉客人餐後遗下的残局,阿斌和喷火龙则呆在厨房洗着碗碟餐具。

        「夜城」内仅有的四个生力军同心协力的想把工作尽快完成,然後再回家倒头大睡。

        「真不懂酒有什麽好喝,明明苦得要命但是那些人还拼命灌下肚子。」小光百思不得其解,两只小手竟孔武有力的提着四个啤酒瓶。

        「酒好喝的地方在於它难喝。」我不甘示弱的同时双手捧着六个粘有残余酱汁的碟子。

        小光甩了一下马尾,疑惑地盯着我,「蛤?」

        「我说,酒好喝是因为它难喝。」我特意用梁朝伟的眼神再说一遍。

        「你刚才也有喝到酒是吗?在语无l次什麽啊。」

        「小nV孩就是小nV孩,T会不了那种境界。」

        「先生,我好像还大你两岁厚?」小光摊手,手指夹着的四个酒瓶像一朵花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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