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春娘被请出园子后,娘子们之间的气氛松了不少,却也只是楚娇娘所在的寝室里最为自在。余他寝室的娘子,多数还是该干嘛的该干嘛,也有人私下里论道了楚娇娘究竟如何?

        楚娇娘甚少理会外头对她的闲言闲语,她是何样的人,她自己清楚、她在意的人清楚就行,无需外人计较。

        临近月底,亦是冬月,菊莲婆子传了话下来,得需夜以继日的赶制缎子出来,好在月头出货。

        于是这几日,无论是织女们还是缫丝的娘子们皆如面临战场,铆足了劲儿。

        缫丝间的娘子们均对楚娇娘使过绊子,做活的期间,除了刘大娘子带来的蚕娘们有说有笑,以楚娇娘的这一方可毫无声音。

        楚娇娘不出声,本身她也不爱主动出声,而且她也不会特地为缓和氛围去说些话,更不可能让伤过她的人就坡下驴来。

        当然,最为紧要的一点,便是这几个娘子嘴里不可能有她想得到的消息。一些话多说,也是费口舌。

        几日下来,缫丝间里倒是规规矩矩,舒坦自在。也是这几日,楚娇娘抽空“逛”了园子,并无发现任何异处。

        虽未发现什么,但还是听到一些。特是在这段赶货的时日,不少娘子都会抱怨个一二,寝室里,为首的便是姜小娘子。

        楚娇娘每每回到寝室后,定能从她嘴里听到一些怨三怨四的话,当然,也会突然漏嘴,说些值得引人入思的消息。

        比如她曾说了一句:姜大娘子连织了三匹大缎子,却均被扔在了边角料那一块,当做残次品,也不知月底能不能赶齐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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