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飞转身又到了大头跟前。

        大头吓得那颗大脑袋已经完全不受控制地在发抖,跟发了羊癫疯似的。

        他现在悔啊,刚才不应该自己犯贱作死,跟烂斌讲什么义气和忠心,好好的机会被他浪费了。

        他还年轻,他不想死啊。

        “大,大,大哥……,饶了我,饶了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余飞走到他跟前,冷漠的声音道:“谁都不想死,可是你自己要作死,这就怨不得别人了。你同乡和他的女朋友被你们弄死的时候,他们岂又不想活着?还有那些被你们砍死的人,谁又想死?”

        “大哥,那都是烂斌的错,我,我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做,不关我的事,真不关我的事……。”这些话虽然很苍白无力,但他仍然只有这样为自己狡辩,期盼着奇迹的发生。

        余飞遗憾地摇摇头:“不关你的事,可能吗?好了,我不跟你废话,同样给你一个机会,回答我的问题,阳坤躲在什么地方?”

        “大哥,阳坤是烂斌的老大,我们是跟烂斌混的小弟,身份低微,很少有机会见到阳坤……,所以……,我,我真不知道他躲在哪……,大大大哥我说的是真话,真不知道啊……。”

        余飞失望地叹了口气,站起来挥挥手。

        “不,大哥,饶了我吧,……,烂斌知道,他知道啊……。”大头竭斯底里的嘶喊:“斌哥,不,烂斌,你快告诉他们啊!”

        “噗……,噗……。”烂斌那里吐出一口血水和碎牙,张了张血嘴想说什么,也许是因为疼痛,只听到他喉咙的喘气声,听不到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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