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飞看着那码头,也觉得烧了怪可惜。

        不可否认,景家不是东西,但这个码头对整个贯江市发展的重要性是不不言而喻的,多少人靠着这个码头养家糊口呢。

        烧了这个码头会让景家损失惨重,同样也会让给贯江的发展造成损害,甚至让更多靠这个码头为生的劳苦大众失去经济来源,从而伤害到他们的家庭。

        这不是余飞想看到的,也不是他对付景家的初衷。

        如果他真这么做了,那他和景国浩这样的人也没有多大的区别,同样是恶人一个。

        “断刀,码头发展到今天,已经不算是景国浩一个人的财产了吧,他已经融入到了整个贯江人的生活中,是吗?”余飞放下望远镜,朝断刀问出一句。

        断刀愣了下,好像明白余飞的意思了:“飞哥,您说的是,如果真烧了,肯定会对靠这这个码头吃饭的人们有影响。”

        侯立杰眨巴了一下眼睛,马上接过话:“飞哥,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码头咱不能烧啊。瞧那些堆积如山的货物,肯定是别人托运的,还有那些乘客们,都是无辜的啊。”

        “无辜毛线,干就是,难不成咱们白来一趟啊。”李光不屑地一抽鼻子:“飞哥,干吧,我去找汽油。”

        “等等。”余飞一瞪李光:“急什么急,还轮不到你做决定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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