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对着账,道:“欠条有些是给了一部分,例如年前赏给韦太傅做寿的三千两银子,打的欠条,之后有备注给付了一千两,但欠条还是写着三千两啊,没有更改,到今年三月,再支取了两千两给韦太傅,欠条变成了一千两,换言之,这一笔,扣下了一千两不知所踪。”

        太上皇道:“再看看其他的,是不是也这样?”

        首辅和怀王两人逐条对,对得眼睛都花了,发现基本都是这样做账的。

        怀王抹了一额头的汗,“这个……怎么会这样?

        我之前没发现这不对啊,毕竟欠条太多,光韦太傅手中其实已经有三四张欠条了,这数我都弄混了。”

        安丰亲王问宇文皓,“你父皇给你的赏赐,对得上吗?”

        老五直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脸颊有些发热,“差……差不多吧?

        我也不是很清楚,账目的事,我不管的。”

        他心底大声地喊着,没有,父皇没有给他赏赐这么多,他很清楚,因为关乎银子的事,他都会问问。

        太上皇看着怀王,“老六,你呢?”

        怀王都哭笑不得了,却还是都维护父皇的面子,“是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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