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平年笑呵呵地拿了串培根卷对周及说:“这家是仓汀最好吃的烧烤店,你哥带你来的?”

        搞不明白怎么可以当做无事发生的样子,周及微微皱了皱眉,摸不清覃平年到底什么态度。

        是来再一次说教的?还是来带他回去的?还是单纯来蹭烧烤的?

        应该最后一种的可能性比较大,覃平年在他跟覃尚一点没吃的情况下已撸了三串了。完全自如处之的又叫来服务员,一顿熟练点单,最后加了句:“羊肉串单独放,别混了。”

        说完这话的覃平年抬头看了看周及和覃尚:“咱们爷三个一起喝点吧?”

        然后也不等回答,就做了决定:“这个酒给我拿一瓶,他俩喝菠萝啤,一人先来两罐。”

        周及没见过这样的覃平年,他对覃平年的印象是个贪小便宜鼠目寸光极其怕老婆的窝囊废。整日守着辆驾校车风里来雨里去没赚多少钱却自认为扛起了家里经济供给的无能男人。

        可此时他从覃平年的身上竟看到了两三分周建培的影子。

        周建培家境好长得帅,宠妻爱子,抽烟没瘾喝酒有度。接触的都是跟他差不多的人,做着的都是动不动就上千万的生意。这俩人搁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作比较。

        但在周及这,时不时就会在心里对这两个爸进行比较。

        “吃啊你俩,”覃平年说道,“傻坐着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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