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信走过去,故意按着詹越精心打理的发型:“假如你哥欺骗了你,不必难过,也不必悲伤。”

        “不,我只是等你跟我一起打开。”詹越拿出那把古老的钥匙,再插进那把古老的铜锁,还好开锁的过程很顺利,一扭就开了。

        木门打开时并不轻松,发出吱呀吱呀的摩擦声。

        开门的那一刻,阳光扑泄进屋里,丁达尔效应落在一片灰蒙蒙的垃圾堆上,能明显看出来他们走的这几步带动了多少灰尘。

        詹信不在乎环境,因为这些都可以收拾。他敲了敲墙体,质地坚硬,又用肉眼简单衡量被堆砌的桌椅杂物挡住的墙面,他总觉得和上一次看的不太一样。

        上一次来的时候,好像没有这么狭窄。

        “哥,这还有个神龛!”

        刚要走过去,他的鞋就踩到了一堆松软的灰烬,旁边还摆着些破烂罐子。

        “这儿有人住过?”詹信问薛二姨,发现她站在门那儿捂着鼻子,看样子是不愿沾染一点灰尘。

        薛二姨扬了扬手帕,驱散腾过来的尘埃,支吾着:“我……怎么说呢,这间房子我没事儿不会过来,但是听到有人说……”

        “卧槽!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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