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一直有个疑问。”詹信说,“世界上有拾金不昧的贼吗?”
大车摇摇头,意味深长地看着詹信。
贼娃如果天性不坏,那这背后就复杂了。
詹信没心思多管闲事,短暂寒暄后,几人换了身耐脏的工装决定开始今天的工作。詹信打算搬一些装修要用的货物去店里,再把墙面整体刷一遍漆。
“刷完油漆那店铺就得空置一段时间了吧?”大车问。
“嗯,”詹信回他,“空个半个月左右,快的话一个周吧。”
见詹信腰带上别着把斧头,大车问他:“你这是准备把小越越剁了?”
提着油漆桶的詹越正累得满头大汗:“干啥啊!”
詹信回大车:“不是,咱们店铺后面带个小院儿,有棵树正好挡在中间,我想砍了方便前后门进客。”
“砍树啊,我算算。”大车点着手指,无声动着嘴皮子,像是在念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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