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闻新来的理发店老板最近很照顾虞尔,心想或许能请他跟自己合作一件事。
“所以你跟踪这么久,一直没找到证据?”詹信问他。
“就差直接证据。”赵警官说,“真贼娃每次出现都假扮成虞尔,我难以确认他的身份。看样子,我猜测是个天生矮小的侏儒人,但这附近一片也没谁家有这类人。”
说到这里,赵警官沉了眼眸:“如果虞尔一直被污蔑下去,他活不过今年。”
只靠一个人为虞尔说话,是没人会听的。
那双眯缝眼难得睁大了些,期待地看向詹信:“所以,詹老板愿意施以援手吗?”
他从兜里掏出一张白色纸条,上面写着一串十一位数字,是个人电话。
詹信没马上回应他,而是叫来服务员把账结了。
他可不敢吃警察的人情饭。
眼见着赵警官要起来付钱,詹越看出他哥的神色,帮着把赵警官按回座位,给他添水递串。
随后,詹信才对上赵警官的视线:“咱们聊那么久,赵警官你都没提到那件事,那天早上我问个那孩子的住址,你故意跟我兜圈套,我可记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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