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车见他还不吭声,有些急了,“生病了?”
他直接把虞尔搂起来坐着,那孩子贼板挺,还挺费劲儿,硬生生按着他才安心坐好。
“咋了,这整得还挺生气……”
虞尔眼珠子朝他那边转了一下,吐出来几个字:“不生气。”
这就是虞尔这阵子说过的最后一句话了。
问他呢,他不回,叫他做什么,也会去做,甚至还帮着发了几天的传单,路人见他顶着一张冷酷脸发着自己模样的传单,都贼稀罕他。
詹信在旁边光看着就忍不住乐,这孩子是真能憋。
客人多了,店里也忙碌了起来,薛二姨负责在吧台收银,做得还挺不错,一点儿富人的架子都没有。
但店里就詹信一个理发师还是不行,这阵子他忙得那手跟剪子都快长在一起了。
经过一番招聘,店里新增两员大将,一个是专职理发师,顶着一头红色的寸头,名字叫霍火,另一个是位小姑娘,叫舒可,负责洗发护发的工作。
不过进了一剪子,潜规则就是把名字也剪得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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