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开一道柜门,示意詹信去看,里面没有别的,就是那时詹信帮虞尔挖出来的漆盒。
老人家搬不动,他自己抬了出来,稳稳抱在怀里。
临走时她再三嘱咐詹信,慈祥地笑笑:“别瞧着是个老盒子就扔了,漆盒留着也好看。这盒子看着就沉,那孩子心思细,说不准,里面还有东西呢。”
一剪子没了虞尔,众人都找不到人逗乐子了,小鱼儿也跟着变化,遇见人就跑开,不喜欢被人抱了,趣味少了好多。
大家伙开始沉浸式工作,偶尔空闲时聊起,又会说起那个神奇的混血小孩儿。
直到某个夜晚,詹信去阳台时瞥见被他放在桌上的漆盒,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打开过它。
阳台的灯有些年岁了,破旧的老灯只能发出暗淡昏黄的光,詹信搬了张小凳子过来坐,将漆盒放在灯下。
丝绒的那层空间是空着的,照片和信件都被警方当做线索取走了,当时刚挖出来没细想,现在比了一下内层与外形的差距,发现可能有夹层。
这个重量又不太能将漆盒晃动,听不出是什么东西的声音。
他摩挲着漆盒细细观察,终于在揭开红丝巾后发现了一处极其细微的端倪。
漆盒的夹角多出一根线头,他拔了一下,成功拔出来了……
根本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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