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信在他旁边坐下,从兜里翻出一包烟,递给他一根:“麻烦你了,兄弟。”

        “这叫什么话?”贵三笑眯眯婉拒他,“你这烟还是从我这儿买的,又送给我。”

        詹信没再绕圈,问他:“怎么样,你们店的监控能看到吗?”

        二人面前的桌子上正摆着一台电脑,屏幕里播放着监控录像,黑白画面记录的正是昨晚的时候。

        昨天晚上詹信想起来一剪子附近并非没有监控,对面的贵三副食这几天正好装了新的监控探头。

        好在邻里都比较熟,詹信常来贵三店里买烟,两人一来二去也算半个朋友,所以提前在电话上打了个招呼,让贵三帮忙调个监控看看。

        贵三人也实在,知道一剪子出了事儿也没多问,一口答应詹信自己帮他看看。

        詹信想起来进门时没看到人守店,问他一句:“你这店空着要紧吗,要不你下去看着,我来找就行,等会儿你老婆来了该说你了。”

        贵三嘬了口棒棒糖,聚精会神地调试着画面,说:“害,没事儿,今天她回娘家了,大早上的也没啥人来,而且我已经帮你找好了,你看看。”

        詹信接过鼠标一点,监控的视角对着一剪子右侧的马路上,连一剪子的门框都没照进去。

        “角度只能这样了?”詹信问他。

        “嗯,毕竟是固定的位置,”贵三说,“另一边的那台监控就不用说了,完全是相反的方向,而且更偏,只能照到我这店一侧的路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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