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人天生听不进建议,不听也就算了,手里的出招是越来越快,那把长刃的刀赫然对着詹信的脸劈来,还好他瞬间反应,下意识低头闪过。

        好险,若是迟了半秒,头顶得被刮成见血的地中海。

        两人的动作越发焦灼,曾大勇像是打了鸡血,一直不停地进攻,而詹信目前的局势太过被动。

        之前曾大勇踹的那一脚太狠,现在又连续地大动作,导致詹信腹部的肌肉被拉扯得越发泛痛。

        偏偏这雨越下越大,同汗水一起流过眼睛,詹信抬手抹了把脸,见曾大勇也因为疲惫稍稍分神,正忙着把淋湿的头发撩到脑后,詹信乘机冲上前,紧紧攥住他拿刀的那只手,掰过他的胳膊,从身后捆缚住这人:“曾大勇,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没必要闹成这样。”

        曾大勇见手臂使不上力,就拽着詹信往后退,说:“我曾大勇想报复谁就报复谁,不需要你给我机会!”

        他忽然猖狂地笑起来,侧脸对身后的詹信说:“喂,你看看你身后是什么?”

        詹信回头一看,身后是一堆被闲置在路边的废玻璃片,距离自己只剩两步的距离。

        曾大勇再不说话,故意拉着詹信往后倒,又在反复地拉扯中,一下猛地将头朝后撞,砸向詹信的头。

        詹信被迫用力把人推开,却还是没抵挡住惯性,摔在了玻璃堆上。

        身后的玻璃本就易碎,经此冲击,玻璃片上的网状裂纹彻底碎裂,掉在地上砸成细密的碎沙,硌着詹信,如成千上万只咬人的蚂蚁似地割裂着他的皮肉,而耳边仍能听到撞击后的嗡嗡耳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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