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着眉,想伸手去摸又不敢,只好焦急地说:“去医院,信叔去医院!”
“我们刚从医院回来呢,小猫儿。”詹信笑他,“你俩别担心,医生已经看过了,让我回来自己抹点药酒就行,没事的。”
说着,他从医疗箱里拿出药酒,往手心倒了一点,随后和上手捂着热一会儿,便往伤疤按上去,打着圈揉。
虽然詹信嘴上说没事,两个孩子还是看到他没藏住痛的表情,詹越只看了一眼就别过了脸,抱着小鱼去阳台了。
虞尔一直站在旁边,看到詹信腰上的绷带要掉下来蹭到,就伸手帮他拦住了。
詹信冷不丁被他的冰爪子摸了一下,没忍住嘶一声,说:“你不害怕我这伤口?”
“害怕,”虞尔说,“信叔为什么受伤了。”
一想到今天跟人打成那样都被这孩子看了去,詹信心里挺不是滋味,至于手心里的这道疤痕,来历可就久远了。
前尘往事没必要跟个孩子多说,詹信逗他:“你知不知道生孩子怎么生的?”
虞尔摇摇头。
詹信继续说:“小孩子就是从肚子里钻出来的,像我这样,在肚子上划一道口子,才能把孩子拿出来。”
单纯的孩子被他唬住了,吓到结巴:“那,那信叔你的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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