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阳台上呢,”詹信重新盖好药酒的盖子,收拾好后,站起来拿手背拍了拍虞尔的肩膀,“去找你小越哥说说话,让他别哭了。”

        小毛头十分听詹信的话,去了阳台。过去一瞅,小越哥正坐在张矮板凳上,手里拿着根狗尾巴草在地上晃悠,小鱼就随着他的动作,追着狗尾巴草的毛绒头,跑来跳去。

        虞尔蹲在他身边,詹越看他盯着自己,闷声闷气地说了一句:“干嘛?”

        小越哥的眼睛有点肿肿的,但一点眼泪都没挂着,虞尔想着自己是不是记错信叔的话了,转而说一句:“小越哥,你真的是信叔的孩子吗?”

        “啊?你们说啥了?”詹越问他。

        虞尔如实回答:“他说你是他从肚子里生出来的,才有了那道疤。”

        詹越一听,歪张着嘴,觑着眉:“我哥瞎说的,你这都信?”

        “信叔不会骗我的。”虞尔努努嘴,不再说了。

        小鱼玩儿累了,趴在地板上翻着身,巴巴望着两个小主人能摸摸它。

        “你就是太好骗了,才老被人欺负。”詹越挠了它一下,把手里的狗尾巴插回脚边的花瓶里,继续说,“诶,你不是找到家了吗,怎么被我哥带回来了?”

        虞尔蹲下来,手肘抵在膝盖上,捧着脸说:“我妈妈不要我了。”

        詹越瞪大了眼,静静听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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