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詹信更纳闷了。
薛二姨解释说:“小信啊,我在店里本来就没干到什么工作,这阵子还三天两头的请假,但你给我工资却一分没少。所以我呢,就把这笔钱捐给收容所了。”
大车帮衬说:“唉,其实我也想问来着,薛姐,那不还是您自己的钱吗?”
薛二姨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詹信沉了眸子,他知道薛二姨不差他这份工资,但也没想到她会以店里的名义将这笔钱捐出去。
一剪子的面儿是沾光了,但对詹信而言,这就是实打实的人情。
他只好说:“薛姐,以后有需要,尽管找我。”
“害。”薛二姨倒是自在,坐在沙发上翘腿吃西瓜,问起詹信:“说起来,你们昨天到底怎么回事儿?见你没醒,大车跟火儿都不敢跟我说。”
虞尔吃完西瓜,又接过霍火递过来的绿舌头,晃晃融化出来的苹果味果冻,边吃边看他们聊天。
薛二姨的表情从纳闷转为了愤恨,舒可姐也进来听了半句,尤其知道虞尔的经历后,她俩脸上的表情变得越来越不好看。
但介于这小孩子就在旁边,两人也没再多说什么。
霍火帮客人吹完头,就赶着进来说了句:“而且我跟你们说,我今天路过二剃刀门口,发现他们倒闭了!老板被抓了还没出来,店就已经被几个员工给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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