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重新办了,赵警官帮着联系了老家那边的派出所,上个月寄了过来。”詹信说。
挤在人群里越走越热,身上冒出的汗泛到了绷带上,詹信觉得浑身粘糊得不太舒服,闷得慌。
他看了眼停在玩具摊面前的詹越和虞尔,心想着那小子带了手机,就把大车拦住,说了声:“这里太热了,去边上抽会烟儿。”
到了宽阔点的地儿,他总算感受到了夜风的凉爽,一摸兜,连着烟盒一起摸出来两张票:“差点忘了还有这事儿。”
大车拿过票打量,说:“游乐园的票,适合小孩儿吧。我看出来了,薛姐是真想撮合你跟舒可。”
“别了,”詹信递一根烟给他,顺道点了火,给自己也拿出一根抽上,闷了口烟,说:“我现在压根儿就没有那种想法。”
“你不试一试怎么知道,舒可人也挺好的。”大车笑说,“我知道你是在乎年纪,人家舒可比你大,但你长得老啊?”
詹信侧头一看他,但他这话好像也没毛病,他确实看着比实际年龄大多了,冷哼说:“是,你说得没毛病。”
大车挪了挪站姿,哀叹一声:“你可别跟我学,人都快奔三了,还没谈过正经恋爱。”
詹信抖了抖手里的烟灰:“我不是记得你之前有个快成了的?”
肩膀冷不丁被人撞了一下,大车锤他:“别说,早黄了。我给不起彩礼,人家就给别人当老婆了。”
“我现在也给不起彩礼,”詹信说,“理发店的生意刚刚起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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