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说,忽地让詹越红了脸,沉默了半天,才开口解释说:“是,我是看到他过去了,那我能怎么办,我又打不过。难道我该当着那几个人的面,跑过去把他拉出来?还是说,哥你根本就觉得不该让他帮舒可姐?”

        “我真的不想说你。”詹信说,“看到认识的人遇了事儿当然该帮,哪怕是不认识的,能尽力的也可以出手,我从没否认这一点。但你帮了吗?人家虞尔看见了直接就冲了过去,你十多岁的人了,躲在人群里畏畏缩缩。”

        詹信看着他心虚的眼神,继续说:“你既然选择带虞尔去玩儿,你就该跟他站在一起,而不是让这么小的孩子独自面对。他进了我们家的门,就算是你弟弟,你不能放任不管。”

        詹越垂着头,彻底听明白了,对他哥说:“对不起,哥,不会有下次了。”

        见他态度还算端正,詹信回到客厅,打开袋子,给他递了份单独包装的豆浆和油条:“昨天你给虞尔换的那身衣服哪儿来的?”

        詹越接下袋子,边吃边说:“我的,那布料怪得很,缩水变小了,我穿不了就给虞尔穿了。”

        他几下就把手里的油条吃完,随后犹犹豫豫地看向他哥:“哥,那我……”

        詹信烦他一眼,说:“去吧,别去深水游泳。”

        “好嘞!”詹越麻溜地开门出去,又撤个头回来跟他哥说,“哥,祝你今天约会顺利啊!”

        “滚!”詹信骂他。

        詹信今天确实要去约会,但一大早起来,不是为了跟舒可汇合,而且想趁着出门,先去民政局走一趟。

        他收拾完正要走,虞尔起床了,自己乖乖坐在沙发上,拿了个包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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