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镯子实在是打眼,詹信总不自觉将视线投上去,通透的玉石像是在虞尔手上凝的一汪湖水。

        虞尔开口说:“去年过生日的时候我妈送我的,让我天天戴,说是专门给我求的,养人。”

        垂下的睫毛再抬起,他的目光又轻飘飘落在詹信脸上:“信叔,我戴着不好看吗?是不是像个娘炮?”

        詹信上手勾住那镯子,拉到眼前看,这成色看着就不简单,种水饱满:“怎么会,挺配你这气质的,好看。”

        可惜他听不到虞尔心里的嘀咕,他看着手镯,虞尔看着他,心想着,詹信果然跟别人不一样。

        见詹信看够了,虞尔也收回悬着的手,走向护士台,转头跟他说一声:“我去拿行李。”

        护士台有个护士早早就看到他,睨眼虞尔走过来,跟他打招呼:“小帅哥,准备走啦?”

        虞尔不想多耽误,径直把行李箱拎出来,简单说:“嗯,谢谢姐。”

        “诶,”护士见他转身就要走,赶紧拦下,“那人是你哥哥吧,长得真帅啊,你要不帮姐姐……”

        虞尔皱眉看她一眼:“不行,我跟他都还不熟。”

        护士就这么被泼了冷水,看着这学生走回帅哥身边,帅哥主动给他搬行李,两人走到路边停泊的黑色轿车时,帅哥还帮他开副驾驶的门,让他坐进去。

        她忍不住自言自语:“这能是不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