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尔沉了眸色,思酌着,问了一个问题:“除了脖子,你的身体没感觉?”
熊豪转过脸,有些懵:“还能有什么感觉?”
“你不知道男同?他们的交往方式就是……”虞尔故意略过,想了个体面的词汇,“你下面没事,是吗?”
“什么男女同?”熊豪结巴着,“我我我,我又没有那什么,下面怎么会有事……”
他望着虞尔顿了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好像没有。”
天台外仍旧烈日炎炎,午休的时间却已一晃而过,预备铃忽响,催促着人。
虞尔说:“不幸中的万幸,但是根据你的说法,你除了记忆,拿不出什么有力的证据。”
熊豪紧张起来:“那,那怎么办?”
狭小的楼梯间安静了,阴影蔽盖下的深蓝里飘过一道光,熊豪被他的瞳色吸引,缓和了心情,默默等待他的发言。
很快,虞尔想了个办法:“我们去堵个人。”
办公室里,詹信不紧不慢,审批着桌上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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