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麻木地盯着上方瓦片的空隙,雨水来得应景,甚至越下越大,直到一大盆不知名的黄色液体泼到他身上,虞尔终于透彻了神经,闷哼着弓背缩身,大口呼吸。

        经那一泼,虞尔浑身都湿透了,他的双手被束缚在身后,身体底下是一张污痕遍布的按摩床。

        嘴里酸极了的味道惊醒着感官,他用力挣脱绳索,没捆多紧,却粘黏在手腕上,让人更加焦躁地挣扎。

        虞可倾看到他醒了,放下手里的铁盆,两眼笑弯:“你醒啦,柠檬水好喝吗?”

        她一笑,就喜欢用手指勾着嘴角,虞尔注意到那玫红色的指尖,不寒而栗:“你一直在窥视我?”

        虞可倾拉过一张塑料高凳坐下,翘起二郎腿:“我想看看你不行吗?你现在过得多幸福啊,和你那个叔叔一起。他叫詹信是吧?你们同吃同住,他时不时送你上学,天天买菜回家给你做饭,晚上的时候,偶尔带你出来散散步。”

        “你到底要做什么?”虞尔盯着她。

        “真是个不孝子。”她说着,从桌上摸出一根烟来抽,面目变得狰狞,“你在乎过我吗?我被判了九年,不生不死,折磨了整整九年!这都是你们的错!”

        “那是你活该!”虞尔厉声回怼。

        她露出一副被震慑到的样子,委屈说:“乖宝宝,你怎么能这样说妈妈。我坐牢,都是你那个叔叔害的,还有另一个女人,好像已经是你的养母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