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数不多的相见,我还把她叫错了,印象里她也没有纠正我,只是带我去逛森林。”

        虞尔拧着眉头,还是问出口:“她是不是就死在福利院的后山?带我去看过的那两棵树那儿?”

        詹信看着虞尔,半晌才说:“是。”

        两人静静待了一会儿,詹信转了话题:“至于虞可倾,你第二次被遗弃后不久,他因为组织卖淫被警方抓住,赵警官联系我们作证,给他追加了弃养的罪名,数罪并罚,判处有期徒刑九年。”

        “这一切都太复杂,而你还在上学,”詹信说,“我们想的就是等以后再找合适的机会告诉你。太早说,怕你受不了。”

        虞尔蹲麻了脚,站起来,抹了把脸看看周围。他背对着詹信:“其实你们可以早点说的。”

        “我不喜欢别人瞒着我,”他说,“尤其是不喜欢你瞒着我。”

        “我再也不想被人欺骗了,哪怕是对我好。”

        他转过头,眼睛直直地看着詹信:“这事儿就算过去了,我亲生父母本来在我心里就没什么比重,他们的屁事我都不感兴趣。就算玛戈曾经救过多少人,死后又有多少人回来缅怀她,她在我心里都没有位置。她救了别人,但没救我,而她永远都欠虞可倾一个抛夫弃子的解释。”

        “至于虞可倾,咎由自取,他更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觉得我现在过得挺好的,”虞尔说,“有饭吃,有学上,衣食不愁,身边的人也都很好。我只认你,还有我的养母、大车叔赵叔叔他们,有你们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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