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牵制住他的那只手上还插着针管,就任虞尔动作,没摆脱。

        “你想说什么?”詹信坐回病床边,见他两眼泪汪汪的,还是拿纸帮他擦去了眼泪。

        “我欠你一声对不起,”虞尔声音有些哑,清了清喉咙,冷静一会儿又说,“在你家这阵子,麻烦你了,信叔。”

        “倒也不用这么见外……”詹信收紧纸巾,默默缩回手。

        “你突然想这一出,早上偷偷就把乌仁义的手机拿走了。”他话说一半,感觉自己语气有点重,又缓下来,“后来你放哪儿了?”

        虞尔松开他的手腕,轻轻贴着被子:“我放回他办公室的抽屉里了,警察调查的时候应该能找到。我专门设置过,一打开就能看到他录的那些视频。”

        “这么至关重要的证据,我不想浪费掉。”他说,“今天我是很冲动,还不计后果,一心只想马上做掉乌仁义……是我过失了。”

        詹信看了眼输液管,觉得有点快,帮他按慢了流速,说:“以前薛二姨和我说过你过目不忘的天赋,那时候还以为是玩笑。现在我相信,你真的有这种能力。虞尔,你的确很聪明,但我希望你以后使用这种智慧之前,先确保自己的安全。”

        “你知不知道我在车里听你电话的时候有多……”詹信皱了皱眉,看着他的眼睛,还是忍了下来,“饿了吗?我出去给你买晚饭。”

        说着,他站起来就要走,虞尔叫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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