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姐祝福,那我这缘分迟早会有的。”大车一口喝掉自己那杯酒。

        “至于詹信,我知道你一门心思都在事业和家人身上,养大弟弟已经不容易,平时还处处帮我照顾虞尔,我最该敬你。”薛婉容说,“咱们最初的缘分,都是从一剪子开始的,小小的一间店,在你手里越做越好,越办越大。相信不用祝福,你也会是前途无量。”

        詹信跟她碰了杯,却没说话,闷头喝下去。

        连敬三人,薛婉容杯子里的酒都有些洒了,她放下杯子重新添满,继续说:“残病余年,我最想不到的,还是我会有一个儿子……”

        虞尔攥着手心,实在忍不住了:“你生了什么病?”

        “虞尔。”詹信出声劝他。

        薛婉容坦诚开口,没犹豫:“胰腺癌,很早就确诊了。”

        众人的目光再次朝他聚拢,虞尔深吸一口气,站起来撤开身后的椅子,默不作声,径直走出了包厢。

        刚离开饭店,虞尔听到后面有人追过来,没回头,越走越快,甚至干脆跑起来,但左手还是很快被人握住,将他拉朝后方。

        虞尔抬眼看詹信:“你还要我怎样?”

        “虞尔,好好说吧,我知道这件事对你……”詹信任他甩着,没松手,但自己刚开口就被虞尔反驳。

        “你知道,是,你知道,你们都知道。”虞尔说,“我作为她的养子,是你们这圈人里最后知道的人,因为我年纪最小,我身世最可怜,最近还出了事,所以你们都担心我崩溃,是吧,你们都希望我情绪稳定地接受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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