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什么呢,薛婉容很早就不在薛氏集团待了,她一心做慈善,就没想着给自己留后路,要不然今天这葬礼能来这么多人?”

        “我总感觉越看越眼熟,这小帅哥之前是不是做过男模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

        詹信皱了皱眉,再次看向虞尔,好巧不巧,这次对方也冲他看过来。

        歪头给他递了个眼色后,詹信默默穿过人群,迈步进了楼道,而虞尔跟旁人打了声招呼,便随着他的踪迹离开。

        一进入楼道,脚步声就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泛响。詹信登上二楼,周围更黑了,只有右侧的小窗透着街上的夜色,将来人的影子框在一小片昏黄的灯幕中。

        虞尔靠在栏杆边,扯了扯衬衫领口,再随手从裤兜里掏出盒烟,翻开烟盒,递了一支给詹信。

        詹信压眉看了一眼他指间的细烟,说:“你忘了,我戒烟了。”

        话刚说完,詹信就看见这人又拿出打火机来,摁出清脆的一响,火焰短促照亮他半个脸庞。

        近距离一看,虞尔更不一样了,尤其是气质。

        从前的长发显得人乖张又随性,现在的短发也挺适合他,脑后短浅服帖,额前保留着稍长的刘海,他微微低头,整个人就陷入某种被磨砺后的冷漠中,没盯着人也像是盯着人。

        明明他指尖有火,却寒得让人难以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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