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虞尔:“谁愿意看我哥受伤,我宁愿被砍的是我,哪怕直接砍死我我都觉得自己会好过!”
“但这不是你沉默的理由,这完全都可以避免。”虞尔扶额,退开几步说。
“还但是……避免……”詹越抹了一把脸,苦涩笑了几声。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他大声咆哮起来,“我本来可以不用说的,我本来可以把这件事永远地烂在肚子里!但是都怪你,都怪你们!”
“我一直以来都在赚钱,每天不停上班,省吃俭用,怎么就永远赚不够呢?为什么都要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挠我,为什么都要让我的生活喘不过气呢!我也想好好活着,不靠我哥,自己生活,我也想每年都是黑发,不用反复漂白!但是我害怕,我害怕啊!”
“那你害怕就有用吗?”
虞尔冷呵一声,继续道:“你所谓的害怕就是拖延,你瞒着不说,就算对詹信好了吗?我知道你累,但你让詹信毫不知情,任由这件事情发酵!你以为你是对他好,你却不知道自己早就算是给他下了慢性毒药!”
“当弟弟当成你这样,真是失败……”虞尔朝着詹越轻蔑一笑。
“你说什么?”詹越冲到他面前,当即又要打架。
清晨的住院部零星没多少人,但还是有两三个好事的病人探出病房,见这两人剑拔弩张的架势,不敢靠近,只远远地看。
有护士叫了保安过来,想分开两人:“两位家属,请冷静一点,这里是公共场所,医院不易喧哗打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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