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我去了就于事无补,一剪是我的公司,我不在怎么行!”

        他奋力挣扎着,但力量到底抵不过健康的人,尤其还是两个。

        “你来插什么手?赶紧回你家去!”詹信怒气冲冲对虞尔说。

        虞尔回之以笑:“你不好好待着,我就不回去。”

        “你不好好待着,”大车故意跟着他重复,对詹信说,“我也不回去,就让一剪发臭发烂吧。”

        躺着的拗不过俩站着的,詹信眼睛一闭,干脆跟谁也不说了。

        大车松开手,又说:“信儿,公司的事我会看着办的,店咱还开着,但工厂那边我就叫停了,先不做产品。至于要赔的钱,我们能抵押的就抵押,员工们想走的也让他们走,正常辞退,其余的事尽量节省开支,怎么样?”

        詹信睁开眼:“现在还有我说话的份儿吗?”

        “怎么能没有啊?当然还得你把关,我负责落实。”大车说。

        “你为什么要拖着?”詹信压薄了唇,“明明可以直接让我签破产申请书。”

        “我要真拿过来,你会签?”大车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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