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收拾了,但是忘记拿了,找的时候发现包里只装了这条。”

        “啧。”詹信抓枕头给他挪过去,虞尔侧身躺下,颈后露出道十分显眼的咬痕。

        詹信看着这伤,想起自己的梦,心觉不安:“你这儿怎么弄的?”

        “这个伤……”虞尔说着,脑子里浮现昨夜的一幕。詹信放下玻璃碎片后,他就起身将詹信拖着试图往轮椅挪,好送去医院。

        当时两人都不太清醒,雨夜一地湿滑,虞尔着急忙慌地没注意到后脚的矮凳子,害得自己和詹信摔了一跟斗。

        他怕把詹信伤到,赶紧把人抱起来往沙发走,想着先看看伤口的情况,然而刚碰到沙发的边,这人突然发作,摁着虞尔的头直接往他后颈啃了一口,两人一起倒在沙发上。

        那瞬间大概是一辈子都忘不了,自己怀里的人突然成了一头狼,恶狠狠地咬住他的肉,又马上松口,浅尝辄止。

        “是你咬的,”虞尔打了个哈欠,“昨晚我把你从地上拉起来,害你摔了跤,你一生气就啃了我一口。”

        詹信闷着声没说话,暗自盯着咬痕,虞尔口中的场面跟梦里有重合,又不那么贴切。

        今夜没再下雨,却有月光伴窗,将屋内照得白而朦胧。詹信鬼使神差抬手抚上那咬痕,触及血痂,还有它边沿肿胀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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